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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井一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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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片人退坑#

【月歌/白年长/战争paro】一盏灯 01.

【月歌/白年长/战争paro】一盏灯 01.

*不要槽我的lof名 一盏废灯照亮你我他
*文月海×霜月隼 不明所以的paro 里面的地名都是我乱编的
*除了海隼没有cp因素 硬要说的话些微海瑞
*可能有借鉴南丁格尔提灯女士的故事
*语文不太好 且很久没写文手很生 大半年不占月歌tag求轻喷
*人物属于月歌。 ooc属于我
*BGM:『月光』增田俊树
*Written by:Seryoumao 芹生真央

朦朦胧胧地闪出一点灯芒,浮动在半空中如同孤魂。一如灿烂的光照亮了这个久经沙场的战士。
文月海又一次被这光扰醒。

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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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雪了。
白月镇的居民并没有出来庆贺这千百年难逢的雪,沿海凛冽的寒风刮着他们脸颊生疼。有小孩畏畏缩缩地从门缝里探出脑洞,又被大人骂了回去。
整个镇子是一片死寂,来自于长年累月的战争。
——雪下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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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女的手染着鲜艳的蔻丹,在文月海眼前招摇着,堆积在矮木桌上公文累了些许高度,他这么大个个子被隐没着,早几个时候被传唤进来的郁险些吓了一跳。
“将军。”
神无月郁看了看四周森严的卫兵侍女包围着的文月海,有一些犯难,他踌躇着上前一步,逼近海的桌子,腰间别着的剑柄刻画着兽纹,随着他主人的摆动而一摇一摇。
“你们下去吧。”文月海将手中公文合上随意塌在一旁,喊退了那些无关的闲杂人等。十一月的寒风有一些令人瑟抖,他站起来关了窗,也为了防止窃听。
“有什么新的情报吗?”文月海眯着眼睛,带着一些薄茧的手掌摩挲着桌面,“前几个小时阳传来了战情,我方军士损伤惨重,这几日风雪封路,只怕供给的粮食也跟不上。我已经传书给夜,他还没有回复消息,不过只怕不好。”
他们两个人的脸上都蒙上了阴云。
仔细算来这仗也打了五年更甚,起先因为边界的牧民争夺牧草,一只牛越了边界踩坏了那边的庄稼,这边的牧草被那边的羊啃了一口,接着上升到了村庄之间的摩擦,擦枪走火的事件总有发生,只待什么时候来人点一把火,或只倒那么一点灯油。
“提灯事件”,是白月镇连垂髫儿童都知晓并避而不谈的事情,结了案之后也有重重谜团笼罩着。那边的国家倒是因为此事正好有了理由挑起战火,一烧连绵了五年。
一时气氛有些尴尬,挂钟正好响了十一下,敲醒了夜的幽寂。侍女抱着褥被听候差遣铺床,郁向海略微示意,走出了房间。
他入寝的时候,外面雪下得还大,有些幽怨,从窗户看下去,只余白茫茫一片无其它。瑞雪兆丰年,却没有一个人出来庆贺,欠收的农田在冷风里贫瘠而且瘦弱。
挑灭了灯芯之后,文月海闭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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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子落水的声音清晰可闻,一颗接一颗,一圈接一圈的泛起涟漪。
霜月隼拉高他纯白的衣袖至手肘,有一些疤痕在上面触目惊心,不过他早已不在意地天天裸露着去吓唬别人,老是惹院长伊莎贝尔小姐的说教,她是个虔诚的教徒,隼顶烦透了她碎碎念不知晓安静的嘴。
他歪歪曲曲想着今日的午餐晚上要点几只蜡烛明天面包房开门要买多少只厚实的夹肉面包。直到现在他还着迷着如何将肉与面粉融合的精妙绝伦的艺术,总是纠缠着那个面包房主睦月始,即使总被弥生春和一只黑兔子攻击。
肚子好饿,突然想起来明天只有又贵又难吃的法棍。
如今战时物资紧缺,一天大概吃上一顿热餐便是值得愉悦的事情。面包房半个月开一次,紧俏的面粉只供给给伤残的战士及其家眷,霜月隼这种微不足道的护理当然是迫于形势被忽略了,总有一些仗着自己老弱病残的伤员抢夺医护人员的饭菜,他本来也想吼过去怒骂,看见他们或多或少被纱布掩埋的残缺之驱却狠不下心来。
“隼桑——隼桑——伊莎贝尔小姐找你哦,霜月隼桑——?!”
元气满满的是师走驱的声音,霜月隼抬起头,空中正好掠过一群白鸟,深翠绿树枝上栖息着敦实的麻雀闪着薄光。
“是、是。我听见了,但是我一点儿也不想找伊莎贝尔所以请你转告她吧——顺便今天我翘班啦记得帮我打卡。对了驱你小心一点,再往前一步你就落水了,阿,原来已经下去了。”
水面泛着咕噜咕噜的泡泡,等师走驱终于从水里上来之后,才发现一条蓝灰色的干毛巾安在石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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炸弹炸裂的声音毁坏了整个天空,叶月阳将嘴中叼着的烟狠狠地吐到地上踩灭,一段余烟和硝烟汇聚一起,有些讽刺。
“阳,眼看我军并不是对方兵马的对手,还是撤退为好,伤员越来越多,可是粮食和医护越来越贫乏,再接下去恐怕会直接分崩离析,这仗打了多年,也不急这一时。”
“可是葵酱!我们如果不再打下去的话,对方很快就会攻破城门直逼白月镇,如今的白月镇都是些无家可归的难民,如果我们这时候撤退,后果不堪设想!”
又一声炸弹炸裂的声音,黑黢黢的夜空闪过一道又一道白光。
“阳!”
“你不要再说了……”他疲惫地合上眼睛,原本打理得当的橙红发丝经过硝烟洗礼脏乱不堪,“且听听新是怎么说的,他现在还在前线,我这就出去找他。”
臯月葵握着他颈项上挂着的素银的十字架独自祈祷,这是长月夜送给他的礼物。本来他们不过都是稚子年龄,却早早地肩负着国家以及家族的使命,当他以臯月葵家的将军上战场的时候,前面倒着的是他哥哥千寻的尸体。
他望着叶月阳走出营帐的身躯叹了口气。
蜡烛黏在烛盘上淌眼泪,他第一次觉得时间是那么漫长残酷,身上盔甲的重量让他疲惫不已。
失神间叶月阳已经掀开帘子走了进来,卯月新在他的搀扶下一言不发,从左臂断断续续留下来的鲜血淋漓在地板上刻画着凄哀。他被安放在一张破败得漏出棉絮的躺椅上,很快就合上了眼睛休息。
“新他太累了,没什么事情,我简单地包扎了一下,再细的活得你去干了。”叶月阳语气透露着满满的绝望,“士兵一个一个地再减少,伤患极多却不能得到医护。现在撤退更无办法,带着一群病人撤退只会加快死期。”
听到叶月阳的话,臯月葵落寞地垂下头。他沉默地拉开绷带给卯月新包扎,触目惊心的刀痕还在涌动着一股一股的血。
天慢慢亮了,却没有太阳,雪渐渐埋没了倒在战壕里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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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月夜在运送粮食的途中已经遭遇了好几次暗算。
他躲在粮车后面逃避着弓箭的射击,刀光剑影之中,如月恋提着剑刺杀着蜂拥而至的蒙面人,小心翼翼地在黑夜里行走。
距离卢克蕾西关卡还有不到三十英里,他们却感觉到了力不从心。待如月恋终于歼灭了敌人来到长月夜面前时,两人脸上都是倦怠的神色。
“夜桑,我们国家,是不是出了叛徒。”如月恋拉了拉缰绳,转过头来面朝长月夜,“不管我们如何行动,都会被敌国知晓。”
“应该……不会吧……海桑选重要的人都特别的谨慎,应该不会出现奸细……对吧?恋,今日再不休息的话,明天又该赶不上路了,我们还是先休息再说吧。”
“是……”
如月恋撇撇嘴,跟长月夜同缩在一条薄被里浅眠。
露水深重,他们都有一些瑟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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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镇被一团乌云倾覆着,不知去向。

TBC.

咸鱼了半年我终于有产出了哭唧唧
大坑 恶心的设定 尽量第一章让全员出场(好像淚没有)(被殴)
无所谓小红心小蓝手 请留下评论
自娱自乐之作
三党经常没空 可能月更
你好我是真央 请多指教

悄咪咪地 @云骑CloudRide (听我讲完设定真是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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